12月4日訊 皇馬編年史作者接受Relevo采訪,講述了撰寫俱樂部編年史的一些故事。
胡里安-加西亞-坎達烏曾在《世界報》《國家報》《阿斯報》等多家媒體供職過,他在談到自己與皇馬的關系時表示:“我總是盡量不讓人看出來我來自馬德里,因為我來自另一個地方。我認為,作為記錄者,我必須努力做到公正,不偏袒。我在撰寫報告時,我希望能有好的結果,但實際上我并不關心皇馬是否獲勝。”
而作為皇馬編年史作者,也意味著要與俱樂部及其董事打交道,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胡安馬-特魯埃巴透露:“我記得有一年皇馬的圣誕午餐會上,我們在向弗洛倫蒂諾問好時,他握住了我的手,建議我把菲戈描寫得正面一點,因為我們當時剛從巴薩簽下他。他這樣做是出于善意,但當時還非常天真的我并沒有把這當成警告,覺得只是開了個玩笑。現在,我知道弗洛倫蒂諾有多厲害了,我本來應該更害怕的。他告訴我,這是俱樂部的傳統,想看看我是否能把這件事做得更好。”
ABC記者休斯說道:“弗洛倫蒂諾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會和記者進行調解,這里有兩個非常明顯的極端,那就是在偉大的官方主義之后,出現了穆里尼奧主義和反穆里尼奧主義。另一方面,新聞業有一種觀點,那就是好的新聞工作成功就是擊敗弗洛倫蒂諾和皇馬。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你會覺得‘好吧,我們不寫納達爾,不寫費爾南多-阿隆索,不寫塞恩斯,而是要擊敗皇馬。’我認為最重要的是讓自己變得獨立。”
西班牙近代史上最重要的編年史作家之一圣蒂亞戈-塞古羅拉說:“弗洛倫蒂諾不需要做太多,他的無處不在,他游走在編年史作者之中、報紙、電臺、電視臺甚至媒體集團高層之間問題是記者如何應對他這樣喜歡權力和控制的人,尤其是在新聞業疲軟、經濟不景氣的時候。在我看來,我一直都在努力擺脫這種感覺,而且我覺得我已經成功了。”
“我曾認為弗洛倫蒂諾是第一個了解足球消費模式走向的俱樂部主席,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他的賭注和愿景與正在發生的情況是一致的。我可以同意,也可以不同意,但他的功績是毋庸置疑的。我還知道,他絕對是一個癡迷于控制的人,作為一名記者,我從未覺得欠他什么,也不應該害怕他。他和其他人一樣是一位足球俱樂部主席,經營著一家偉大的俱樂部。我知道皇馬有多么重要,顯然,寫皇馬和巴薩的報道總讓你感覺責任重大,因為受眾群體非常龐大,我認為很多記者已經習慣了這一點,或者覺得弗洛倫蒂諾也不是不可冒犯的,但我認為這是個非常嚴重的錯誤,他和其他人一樣,有很大的優點,也有很大的缺點。”